看着吓得溜之大吉的人,想追又想笑,奈何头晕目眩的他直不起身子,看着女孩越来越模糊的背影,盛则又想到了那个下午,十七岁的女孩跑走的身影和此刻重迭,捂着脑袋的人看见再次掉在地上被人遗忘的学生证,声音里满是无奈的纵容。
“胆小鬼。”
‘新仇旧恨’重迭最后男人无奈的一手捂着流血的后脑勺,一手抱着枕头,盘着腿在床上笑的几乎直不起身子。
“喂,来我家。”
拨通电话,盛则只说完这句便体力不支的切断了通讯。
叶峥收到盛则视频电话的时候吓得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,佟尔静看到视频里盛则被血糊了半个脖子的图也骇的一惊,帮着叶峥联系完私人医生后,女人便催着自家丈夫往盛则私宅赶。
真真切切盯着医生给盛则清创包扎结束,叶峥依旧有种云里雾里--≈gt;≈gt;的不真实感,在嘴里滚腾了几轮的话被人恨恨抛出。
“你现在是真的疯的没边。”
“不觉得。”
面对叶峥的质疑,脑袋嘴角贴着医用胶布的人应答如流,盛则心情好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。
“我很正常。”
薛宜溜之大吉可想不到给他叫医生,男人笑的眼泪都浸湿了床单,才慢悠悠的拿起手机给叶峥打了电话。
“有病啊,喝个屁酒。”
送走自家老爷子御用心腹刘医生,叶峥才腾出手来问盛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但这边还没等他问,盛则又开始作践起自己。
“玩女人?”
夺过男人倒的酒叶峥一口闷,尴尴尬尬的吐出这三个字,男人晦涩的眼神瞟了眼抱着胳膊靠在酒柜前的人,心底暗骂了句骚包,接着道。
“这洋酒真难喝,你喝得明白么?什么胃喝什么酒,什么身份喝什么酒,茅台五粮液哪个不比这洋酒适合你。”
成年人的意有所指,有时候无需逐字逐句的解释,盛则没立刻回答,抚了抚隐隐泛疼的后脑勺,淡淡的扫了眼叉着腰一脸不忿地叶峥,哑然失笑了瞬,迈着步子走到叶峥身后的茶几前,拿着被薛宜遗落的凶器《1984》随意翻了翻,不轻不重地开口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洋酒,不知者无畏,‘玩女人’三个字这是你程更不符逻辑,尤其是那位还稳稳坐着,盛则这步本就是突猛地一招,兄弟二人从三年前合计开始,就没和任何人说过。
所有的布局都是暗线,虚晃一枪的布局一个接一个,薛宜不可能知道,也不该知道。
“笑个屁!薛宜怎么知道的!”
“聪、明。”
不是盛则不想回答,更不是他在故弄玄虚的卖关子,薛宜那句话连他都始料未及,按下心底莫名其妙的与有荣焉,男人提起心脏处安静躺着的学生证,在叶峥紧张的视线里,抬手轻点了点相片里女孩脸颊位置。
“因为她聪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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